朝堂上一阵安静,李淦心里暗道:苦了你了。 对日开战和垄断香料的事,不能说。 这个不能说,海军的意义就变得可有可无,一切都在一种毫无计划的“可能”上,这就让论点根本站不住脚。 你说西洋人可能进攻,我还说西洋人可能不进攻;你说东洋南洋可能变革,我还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