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盐商和盐官互相看了看,心道来者不善呐。 要么就是真准备死拼了。 要么就是准备开口要价了,这么开口,恐怕不是几十万两能打发的。 扣帽子的手段太娴熟了,别的官索贿,最多也就是扣个破坏盐政的帽子,这位直接扣了个商人干政的帽子…… 这帽子谁敢接? 郑玉绩悄悄咽了口唾沫,润了润发干的喉咙,挤出笑容道:“国公言重了。我等哪敢有这等心思?我等不过是些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