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清沐盯着桌子上的巨剑,并没有在意黄羲老人的那句“有我呢”,对于这种需要自身力量解决的麻烦事儿,从小在伏牛镇长大的徐清沐心中深切体会。 可侍者己,难侍者人。 “黄前辈,你刚才说这把剑叫盲剑,这是为何?” 老人还在盯着手中的离魂草,这草药对于他可能是真的重要,从徐清沐拿出来的那一刻起,老人的眼睛,就没有离开过草药一下,抱在手中,满眼的欣喜: “盲剑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