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阵水深火热的煎熬痛楚后,杨若晴终于苏醒了。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易的床上,床前是一张矮矮的案桌,案桌上留着一盏火烛。 再看四下,这不是屋子里,这是在营帐中。 脑子里已经不再昏沉,她试探着坐起身,发现四肢还是虚脱无力。 左边肩膀的伤口,也是一阵阵的痛。 “来人,来人……” 她张了张口,朝营帐入口的地方喊了两声。 很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