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其他人的目光都随着落在杨华安的身上。 杨华安暂停了手里的筷子,抬头望向老杨头。 “爹,我们还没合计这事儿呢,那、那您老说,该、该派哪个去啊?” 杨华安唯唯诺诺的问。 自打上回做贼人赃并获后,这段时日杨华安的气焰都矮下去了。 吃饭就坐个桌子角,吃完就躲回自个屋里去。 从前的妇女之友,走到哪儿都有一堆妇人跟他搭讪。 这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