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进进门就道。 杨华忠刚刚吃过晌午饭,歇了个午觉,正准备去田里给稻谷抽水呢。 听到这话,豁地一下站起身。 “啥情况啊?你慢慢说。”他道。 杨永进抹了把头上的热汗,道:“二伯要在村南头那边盖屋子,小爷爷晓得了,气得不得了。” “当即就找过去,把二伯臭骂了一顿。” “二伯也很不给老丈人面子,对骂。” “那个女的在边上煽风点火,二伯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