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棠道。 那一声娘,在他还没有恢复记忆之前,是喊不出口的。 即使勉强自己喊出来了,也觉得有几分牵强。 对此,拓跋娴微笑着点了点头:“不急,只要你回来了,就好。” “从前的事情,慢慢想,想不起来也不要紧,只要你好好的,娘就知足了。” 妇人道。 骆风棠也点点头,紧握着妇人的手,张了张嘴,想喊娘,可话音到了喉咙边总像是被什么给卡住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