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咋啦?”杨若晴又问。 孙氏怔了下,道:“是在说玉枝男人的病呢,哎!” “他怎么了?不是一直身子骨不好吗?”杨若晴问。 孙氏道:“是啊,三天两头的生病呢,这不,一场秋雨一场寒,咱穿着单衣,最多也就早晚再加一件外衣,他已经穿了三件夹衣了。” “可这样,还是病了,这几天说是喉咙痛,人也冒虚汗,吃不了几口粥,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了。” “哎,他娘刚才跟我说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