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晃眼,三天就过去了。 “那个杨若晴,八成是吓唬我们的,这三田里,王家那个不争气的每天花天酒地,没有半点异常。” 曹正宽刚亲自送名医常遇春出屋子,请他去别院歇息,自己则返身回到了曹三少的床边,说道。 因为刚刚给断指换了药,这会子正火辣辣的痛,痛得曹三少躺在那里龇牙咧嘴,脸色苍白,额头的冷汗汩汩的冒。 “真的吗?”他挤出一丝激动的笑来,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