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延了,也不至于让他们逃走。”谢副将满脸的愧疚,站在骆风棠身后,垂着头沮丧到了极点。 将军当真料事如神,自己,太差劲了。 若不是将军带着一队轻骑追过来,等到明日大队人马到了河边…… “这也不能全怪你。” 深吸了一口气,骆风棠转过身来。 他双手负在身后,被雨水冲刷着的脸上一片冷峻。 “桥断了,大队人马绕道过河最起码得三天,等到我们过河了,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