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你回大辽之后,想必也是遭受了不少白眼,受了不少罪吧?”杨若晴问道。 拓跋娴苦笑,“自然,我本是大辽的长公主,嫡出的公主,我的婚姻是我父王手里的一张王牌,用来国与国之间政治联姻的工具。” “我是一国公主,享受了一国子民的敬奉,自然要挑起公主该挑的责任,但我却因为自己的私情……” “罢了,待产的那段日子就不说了,我父王被我活生生气病。” “再往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