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华忠和骆铁匠两个都没说话,站在院子里,俩个人都在那里拾掇脚下的泥巴。 两人的鞋子上少说都带着两三斤的泥巴吧,裤脚也是全湿了,也有泥巴。 “这没下雨啊,你们这是走哪去了啊?”孙氏再次愕问。 骆铁匠道:“不是我们走哪去了,是胜男爹可真是让人难寻啊,我这回来一路,跟老三琢磨到脑瓜子疼都琢磨不出他是咋跑到那里去的!” “他到底跑哪去了啊?你们倒是快说呀,这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