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这趟就接了你大哥,修儿,四婶回来。”骆风棠突然又道。 杨若晴诧了下,“这又是啥情况?” 骆风棠皱了下眉,道:“许是悲伤过度吧,她滑胎了。” “啥?”杨若晴更加惊愕了。 这算啥? 报应吗? 长子刚夭折,腹中六个月身孕的胎儿也没了,见过作的女人,从未见过如此作的女人。 两桩事儿合在一块儿,这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。 只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