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应下了。” “当时喝的是苏州当地的一种叫杏花酿的酒,那酒起初入喉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,只是越往后面后劲儿越大,我晕晕沉沉的,老翁便让我在船仓中小憩片刻,待雨停了再走也不迟。” “然后,然后……” 左君墨的脸红了,实在不好意思跟娘说这些事儿。 “娘是过来人,没什么听不得的,你接着往后说!”左老夫人轻喝了一声,催促道。 左君墨便硬着头皮接着往后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