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若晴深深喘了口气,闭了闭眼,再次睁开,眼睛恢复了清明。 “怎么了?做噩梦了?”骆风棠问,抬手轻轻擦拭着她额头的冷汗。 杨若晴望着他:“你咋晓得我做噩梦了?” 骆风棠看了眼被她踹成一团的被褥:“你方才在梦里又喊又叫又跺脚,我就把你喊醒了。” 杨若晴轻轻点头,“好久没做荒诞的梦了,许是睡前喝多了茶水憋的吧。” 骆风棠笑了笑,“我陪你去洗浴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