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余兴奎的表情很复杂,“哎,这话咋说呢,老汉不是尿床,而是,而是……” “而是啥啊?老余你快说啊,这是要把我急死!” 余兴奎抬手做了个嘘声的手势,又把杨华洲往灶房里面拉了几步,凑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。 “啊?还有这种事儿?” 这回,换做杨华洲震惊了,嘴巴张得合不拢,眼珠子也差点瞪出来。 直到走出那宅子往大路这边走,满脑子都还在回荡余兴奎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