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可不必,每个人都有他活着的方式,找到适合自己的才是最重要的。”曾希柏却摇头道。 “曾兄气量颇大……” “只是,可曾愿意说一些过往之事?”紫烟微微一笑,她终于将话题引到了这一方面。 “有一些可说,有一些不可说……这不可说的,恕我直言,请允许我有所保留。”曾希柏笑的坦坦荡荡,而没有半点掩饰隐瞒。 “我想问的,可能是你能说的。” “请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