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华梅问红梅:“这会子是啥样的感觉?” 红梅回答:“疼。” “这不废话嘛?哪有生娃不疼的理儿?”杨华梅没好气的说。 “我问的是,是啥样的疼法?一阵接着一阵的?还是疼得没个停顿的?”杨华梅又问。 红梅想了想,似在认真感受,又说:“疼一阵,又停一阵,就跟闹肚子似的想蹲茅厕。” 杨华梅听着这些,然后有些迷茫了。 她原本是想以过来人的身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