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却还灯火通明。 小儿媳妇徐巧红坐在桌边呵欠连天,不一会儿就打起了瞌睡。 那脑袋像鸡啄米似的,一点一点,好几次都差点磕到面前的桌子上,后又自己被自己吓醒。 然后打着呵欠抬起头,睡眼朦胧的去找寻家里的其他人。 她的婆婆杨华梅正扒拉着堂屋门站在那里,像一只老鹅脖子伸得老长,张望着屋外的夜色,张望着院子里那扇虚掩着的院门,失魂落魄,嘴里却还在念念叨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