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他吃了秤砣铁了心,死活要一个人扛,那就随他好了。”杨若晴道。 县衙里的那些拷问犯人的手段,她清楚,够大堂哥狠狠喝一壶的。 这都不说,说明一点,这家伙彻底被洗脑了,成了一个狂热的信徒。 像这种人,哪怕你当着他的面削下他的肉来刷火锅,估计他还会嘎嘎的笑,已经不人不鬼了。 导致杨若晴都对他失去了审问的兴趣。 “这世上的坏人,抓不完,咱把他给砍了,再把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