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拨了过去。 “喂,客房么……对,是我!天哥不知怎么了,突然疼得不行,你们赶紧来一下……” 她挂断电话,脸色苍白的看着贺天,随手一抹额头,才发现刚洗完澡的身子,又整整出了一层汗。 这位可是新世纪的太子爷,真要出了什么事,自己就得被灌进水泥墩子,扑通一声沉进运河里。 她又怕又慌,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,似乎过了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,才听见砰砰砰的敲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