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我那么一指,我就觉全身奇痒,比我家萨摩的舌头舔弄指数还要高出一万倍。对了,这是我抓自己胳膊留下的血痕。 我乃胆大包天之人,暗戳戳的尾行到一家酒店,并在大堂蹲守。原以为那位友人是什么降头大师,来此洽谈生意,但事情的发展远超乎我的脑回路。 约莫半小时左右,又进来一位茅山道长。没错,就是英叔的那种茅山道长,照片为证。 波波就愈发惊奇,一个普吉国大师和一个道长,真的只是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