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,长路。 一辆车从腾冲而来,行了数百公里,终于在傍晚时分,缓缓停靠在路边。小堇嗖地跳下车,舒展着修长又憋闷的身体,那大长腿一踢,呼,疾风刮过,飞沙走石。 “先生,我只能送到这了。” 陶宇指着北侧一望无际的连绵大山,忧心道:“那就是野人山,您真的不再考虑考虑?” “呵,来都来了,还纠结什么?山我爬过不少,也不差这一个。”顾玙笑道。 “不,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