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守业觉得嗓子有些腥甜,生生压制住了。 他虽是个农家汉子,却很有些见识。谢二老爷这话乍听去很通情理,细品却有问题:两个都娶,到底谁是正妻?糊里糊涂不弄清楚,等两个都弄进了门,解了谢家眼前的困窘,那时,凭谢家的家世和财富,谁正谁妾还用分吗?清哑还有日子过吗? 谢家分明打的是钝刀子割肉的主意。 所以,他绝不能点这个头。 谢二太太也抹泪,对江大娘道:“我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