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在朝朝暮暮。 他目光迷离,只愿天天能这样听,听到地老天荒! 一曲毕,从头又起。 他诧异:怎么还弹? 一面心又沉浸了去,抵挡不住的侵袭。 一曲毕,再从头起。 虽然他很想一直听,却不能任那个弹琴的人一直这么弹。 于是,第三遍开始的时候,他叫“郭姑娘!” 很正常的叫声,听在耳中软绵绵的,又低又哑。 清哑听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