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此,她常常的心不在焉,或出神发愣,或无端自笑。夜晚也是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,却不是因为烦恼,而是因为太兴奋太甜蜜。 又隔了一日,她实在忍耐不住,又找了个借口溜出去。 果然,她又“巧遇”黄鹏。 黄鹏十分欢喜,却依然埋怨她不该一个人出来。 盼弟享受着他的谴责和关切,只是笑。 这一次,两人相处的时间长了些。 他们间的谈话也更深入,黄鹏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