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初断然道:“你不用去了!” 说完转身就走,丢下清哑一个人站在那。 清哑气得想冲他背影扔东西,手上又没有东西可扔,瘪嘴忍住哭,在心里骂“神经病!”——原来他还没完呢! 清哑转身进到里间,呆呆站着,仰面吞泪。 怎么办? 她无措极了。 再说方初,几乎是从屋里冲出来,迎面碰上的下人们觉得:大爷浑身寒气,仿佛从凌寒的风雪中归来,而不是刚从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