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说明白?怎么说明白?如果他能听得进去,两年前在巴基斯坦的时候他就该转变思路了!” 没等胡庆华把话说完,卢嘉栋便回头望着眉头紧锁的胡庆华,斜歪的身子也就此坐直,而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,点上便深吸一口,徐徐的浓雾转瞬飘散到车外,而卢嘉栋的那几份仅存的疲惫也好似被冷风吹散的烟雾一般,暂时不知所踪,以至于连说话的声音都大了几分: “咱们都是老万山出来的,哪个不知道老杨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