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纳对于托尼的吐槽已经习惯了。

与托尼共事这么久，班纳早就明白托尼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，或许嘴巴上有些刁钻或倔强。

但是心中却是有着强大的温柔和责任感，这是班纳这么久来所认知到的。

同时，班纳也是越发的理解托尼的心情，那种要顾及一切的心态，实在是太累了。

哪怕班纳博士在同时攻研自己的几个博士学位时都没有这么累。

那种全神贯注的学习和付出，就是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