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？”

谢芸定定望着她，眼眶随之泛红。

苏若走近他：“你猜测过，但是从始至终都没想去证实？”

谢芸别开双眼，未有言语。

苏若语带讥讽：“不曾证实，是因为觉得母亲一条性命无关紧要，还是因为恨着她不曾背叛苏家，没有让你们如愿？”

谢芸两拳在身侧握得死紧。

“那就请舅舅告诉我，谢家到底承受了哪些迫不得已？宁愿牺牲女儿、妹妹，也要受此挟迫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