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？”

办公室里，尚海清脸色铁青地看着方杰。

“你是瞎吗？就算你没看过《国士无双》，平时难道不上网吗？看不到网上对他的评论？不知道他已经有【天王境】的战力了？”

方杰低着头。

其实他在那句话脱口而出后就有些后悔了，所以当李行出现时，他反而一句话都不敢说。

但此时被尚海清这么骂，他还是不服气地说道：“就算他有【天王境】的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