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字句句却如千斤,重重地落在沈氏的耳中。 沈氏心直直地往下沉,心中惊疑不安。 听太孙的语气,像是什么都知道了……这怎么可能?顾莞宁怎么敢据实以告? 沈氏笑得比哭还难看:“殿下不知内情,难免心生误会。莞宁是我辛苦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,我岂会不心疼她?又怎么会对她冷漠无情……” 太孙冷不丁地打断沈氏:“沈举人葬在哪里,夫人可知晓?” 沈氏像被针刺一般,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