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娘又笑着问：“能不能先记账？诊费等回村的时候给。”

苏勤当然不能说免费，不然那些有的没的人都要上来闹腾。

“可以，我先记账，老规矩就成。”

“好。”李大娘点点头。

苏勤跟着李大娘离开。

水灵觉得很无聊，于是跑山洞外面去，还没下雪，水潭边儿的沙子比较干净。

她蹲在那里看着水潭，可惜没有鱼，也许是水潭太小，又是死水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