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就是,我们是来请他帮忙,又不是来找他算账的。” “飞红,”袁安道转过头,严肃地看着女徒弟,道:“这种话就属于不能说的话。” 独孤飞红面露茫然,实不知这句话哪里有问题。 “即使我们来找他算账,特地为白蛊楼出头,他也不需要避开我们,你明白吗?”袁安道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。 独孤飞红点头,但是心里多少有些不平,觉得师父有些过于谨慎,她作为天南独孤家的二小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