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波和张海芳都沉默了，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

张海芳更是有些气急败坏的指着顾锐想要说话，但却再次被张然打断了。

“别说出断绝母子关系的蠢话，那样吓唬不了谁的，毕竟你们年纪都已经这么大了，这话估计你们自己都不相信，还会减少你们本来就不多的相处时间。

反正不管怎么样，顶多三五年你们的气也该消了，到时候还是要和好的，说这样的气话没什么意义。”张然的语气很平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