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这个,经过观察你的室友们怎么样?”丁国良关心地问道。 “还可以。”应解放笑了笑道。 丁国良坐在灰扑扑地炕上道,“哥,要想住的舒服,你这活儿且得干呢!” “是啊!”丁国栋从兜里抽出本和笔道,“这炕席、吊顶的席子、门、窗,还有家具……”一一记了下来。 “这些都难不倒你,你的拿手活儿。”丁国良笑道,“难怪姐夫说,这房子还只有你来修。” “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