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好了,从小你们不就教育我,对朋友的爸爸,要向自己的爸爸那样尊敬!而且不是说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嘛!”景博达开心的咧嘴笑道,为自己的聪明而高兴。 气的景海林无从反驳,直到睡觉这气都不太顺。 坐在炕上的洪雪荔看着黑着脸的景海林问道,“你怎么了?那脸黑的。” “你家儿子要教对门老战,战爸爸。”景海林噘着嘴不满地说道。 那样子就跟孩子似的,洪雪荔不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