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阴森漆黑的禁闭室,此时亮如白昼,江五号与朱爱军坐在房间靠门的位置,身前摆放着一张办公桌,上面放着证物收音机。 桌子的一侧坐着王志军,手里的拿着记事本与钢笔,记笔录。 三人的架子摆的足足的,而彭福生坐在离他们三米远的椅子上,头顶上一百瓦的炙烤着他。 彭福生感觉头昏脑涨的,到现在都恍恍惚惚的。 江五号双手交握放在办公桌上,面色和善地说道,“彭福生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