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母闻言挑开帘子出了病房,“回来了,人呢?”目光扫向长椅上狼狈的老人,“不会就是他吧!”眉头紧皱道,“这样子怎么接生,这进去得带多少细菌,还不感染了。”叹声道,“是我考虑不周了。” “妈,妈,我也希望用不到,真要有啥事,有他坐镇,也能指导一下。”丁国栋抬起手臂粗鲁的擦擦额头上的汗道,“起个安心的作用。”探头探脑地看着病房道,“妈,我能进去看看易玲吗?” “不行,你这样子怎么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