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常胜就安慰。 “姐夫。”丁国良如一滩烂泥似的,瘫坐在战常胜对面,趴在办公桌上。 战常胜用脚头都能猜的出来吗,这是铩羽而归,微微皱起眉头道,“穿着军装呢!想什么样子,新兵训练没教你,站如松、坐如钟。” 刷的一下,丁国良立马正襟危坐,坐好了,委屈巴巴地说道,“姐夫,她不同意。” “早就猜到了,你有牺牲一切的决心,可人家也有不想连累你的决心。”战常胜看着他出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