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该站的都站了起来,只有丁海杏端坐在炕上挪了挪位置道,“爸,坐!” 丁爸摘掉狗皮帽子和脱掉了军大衣,丁妈接过来,挂在了衣架上。 丁爸一欠身坐在炕沿上道,“我可不是公车私用,柴油是我买的,至于车钱我也给了。” “我的意思是爸怎么舍得。”丁海杏闻言一愣,轻笑出声道。 “爸现在不缺钱!”丁爸拍拍自己的腰包道。 “哈哈……”沧溟大笑着说道,“姥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