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山向前坐了坐,半侧着身子,看向洪雪荔道,“博达妈妈刚才的话好像没有说完。” 景博达则向后靠了靠,脊背紧贴着长椅的椅背。 这样两人聊的话可以看见对方。 洪雪荔闻言差点儿没白景博达一眼,有你这么实诚的孩子吗?转眼就将你妈给卖了,你好好的坐在中间多好,干嘛躲啊! 洪雪荔神色自若地看着他道,“我说完了。” “博达妈妈这是心理有负担啊!”陈军山锐利的眼睛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