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？”

秦海颤抖的叫出声。

他单纯的希望，师父只是走火入魔，毕竟修炼过程中出现问题走火入魔的事情太常见了，如果是这样……

“呵呵，你来了。”

杜马抬起头看了他一眼，表情依旧和善，但是眼中，饱含杀意。

秦海沉默了。

因为杜马这个状态，跟之前那些师兄一模一样！

师父……

果然沦陷了！

“秦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