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姥姥家一直住到了大年初六,卫燃的父母和穗穗的父母在两家老人的不舍中相继踏上了归途。 “卫燃,你什么时候回伏尔加格勒?” 临走前,拎着大包小包礼物的阿列克塞教授问道。这也是他一年中为数不多称呼卫燃汉语名字的时候,同时也是卫燃为数不多主动喊他一声姨父的时候。 “三月10号的机票” “到时候我去接你” 阿列克塞教授说完又嘱咐了穗穗几句,这才依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