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这儿了,下来吧。”卫燃话音未落,已经推开了车门。 坐在驾驶位的拉尔夫看了看那个小旅馆门口挂的芬兰语招牌,最后无奈的摇摇头,他可不像他的那位便宜爷爷诺亚那么博学,能看懂芬兰语和挪威语。 前一步下车的卫燃等拉尔夫停好车子跟上来之后,这才轻轻推开足有两米高,宽度却仅有不到一米五的木门。 伴随着好听的风铃声,正对着木门的柜台后面,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也跟着抬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