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小船两侧的芦苇,悄无声息的移动着位置。 渐渐的,身后的声音越来越模糊,直到最终彻底没了声音,船上的人这才齐齐松了口气。 “三海哥没事吧?”负责划船的周厚朴忧心忡忡的问道。 “有点儿麻烦”周大叔叹了口气,“他肩膀被汉奸大奎从后面打了一枪,子弹还在里面卡着呢。” “周大叔,我我不想死。”那伪军打扮伤员语气中已经带上了哭腔。 “死不了,放心,三海,等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