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不少,虽然依旧是个加了顶的大号战壕,但却在里面套了一个大号的帐篷,这样一来,至少不用担心头顶被爆炸震落的泥土掉进伤口里了。 不仅如此,就连脚下都铺了一层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地板,靠门的位置甚至还摆了一个装满医疗器械的铁皮柜子。但唯一不变的,却是躺在简易手术台上的伤员那难以掩盖的痛苦和惊恐。 趁着在那位女护士的帮助下穿手术服的功夫,卫燃大声说道,“给他挂血浆!另外,你叫什么名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