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斥着酒精味和消毒水味道的战地医院病房里,卫燃和尼涅尔你一口我一口的清空了并不算大的酒壶,顺便也各自吃掉了一条熏鱼。 帮着尼涅尔写完了回信,卫燃顺势将手伸进了自己的枕头下面,取出了金属本子里的相机问道,“尼涅尔,让我给你拍一张照片怎么样?” “你怎么还是随身带着相机?”尼涅尔哭笑不得的问道。 “谁让我的头上没有长一个镜头呢?” 卫燃摊摊手,插科打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