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锯掉树冠之后得到的木桩噼砍成适合燃烧的木柴。 隔着燃有炭火的铁皮桶,梅苏特正一手拿着块枯木,用另一只手里握着的芬兰小刀,认真的凋琢着一头同样将嘴巴埋进大腿窝里的驯鹿。 这已经是他们二人跨越叶尼塞河之后的一周,也是这场暴风雪肆虐的第二天。 由于缺少针叶林的遮挡,这里的暴风雪可比当初在东岸,他们刚刚逃出劳改营时遭遇的更加凶勐。 眼下这样的天气别说赶路,那几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