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微晃动的浮标里,随着牌局的进行,卫燃也在足够的铺垫之后用只有尤里安能听懂的德语说道,“尤里安,如果这座浮标最终漂回了法国,你会怎么处置我们?” “你们是指你和菲尔,还是包括这位心不在焉的法国女士和甲板上的那位犹太人?”尤里安头也不抬的反问道,似乎他已经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看牌上面。 “所有人,当然是所有人。”卫燃用理所当然的语气答道。 “我和你一样,是轰炸